墨台菁-今天你凯更博了吗

堆文小号,凯凯王本命,水仙中毒患者
正经颜喵,日常坑自己
除了三哥,明诚总攻地位不可撼动,
除了璞璞,小方总受地位不容动摇。

【诚琰】萧梁天下-3

【八面玲珑诚X耿直梁帝琰】
【您的好友神助攻三哥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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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平远,安歌与盟约

“你知道琅琊阁吗?”季白在明诚十分复杂地目光中翻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捞出了一把零嘴,并理所当然地分了明诚一小包。
熟悉之后明诚才知道,季白很多时候会抽烟,来大梁了没烟抽只能靠零食——没毛病。
琅琊阁……明诚当然是知道的,他甚至还想着能不能从琅琊阁那里买到让自己回去的方法。
烛火噼啪地明明暗暗,帐外已有些蒙蒙亮,季白低垂着眼眸,似乎在权衡利弊,又试图给瞳孔中嘶吼的狮子顺毛。
若他脱了玄甲,说自己是个人畜无害的邻家大哥,绝不会有人怀疑。
“接下来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若错了……就你这张脸,怕是不能从我平远侯的帐中出去。”
明诚几乎不用思考便知道,季白刚开始是冲动地想告诉自己他所知道的一切,但又打住……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将军做出这般反应?
正想着,季白开口,一字一顿:“明楼是谁?”
嗒——大脑下意识地紧张让右臂肌肉瞬间绷紧,右手水杯中泼出三滴。
他为什么知道明楼?为什么直接问“明楼是谁”而不是“认识明楼吗”?什么叫季白和萧景琰长得一样?一息之间千百个疑问从明诚脑海中滚过,冲得他瞬间有些懵。
“是家兄。”
明诚渐渐绷紧了全身肌肉,考虑着用自己身上仅有的匕首,在季白拔出刀之前迅速放倒他的方案。
季白轻笑,瞥了一眼明诚的右臂——薄薄的衣料贴着肌肤,肌肉紧绷额而隆起的肱桡肌隐约可见,接着又不慌不忙地晾了明诚一会。
等到季白自己都有些不耐烦,开始惊奇明诚的定力的时候,明诚终于开口:“季将军,明某这会出去,还能看到日出吗?”
“冬天日出早,青瓷同志你现在出去,时辰也差不多。”

没有“Hail Chairman Mao”,季白和明诚就这么在四句话内接上了头,用明诚的话来说——比戴局的暗号还简单。
很容易解释,季司令把他当年的事当睡前故事给季白讲,但孩子记不得那么多,关于明诚的更是少得可怜……
但是一百七十斤的毒蛇叫明楼他还是记得的。明楼有个弟弟叫明诚……他就记个大概。
但这人和事一对上,季白就想起来了。
白折腾得明诚在脑子里想了十七种放倒季白的方法。
“改天我们可以过两招,免得我爷爷整天敲打我说着以我的身手放八十年前在特务手下过不了二十招。”季白笑得异常开心,真心的。
所谓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算是其一,但在此刻的二人心中,洞房花烛金榜题名都比不得这他乡故知。
明诚突然身子软了,这三个月吃的沙子喝的浊酒,值了,和大渝人拧过的神经,也松了。
就仿佛一个人在沙漠里走着,你坚信着自己一身本事肯定能走下去,但当有另一个人穿过茫茫沙漠与你汇合,搂着你的肩说:兄弟,一起走。
那样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勾住他的腰吧,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昔日战友的亲人。
和自己这种资本家的孩子不一样,季白根正苗红到令人咋舌。
这根正苗红一身正气的刑警是因为在缅甸和黑恶势力斗争的时候被打晕了才来这里的,捡了个本该溺死的季墨小侯爷的空壳,就住了到现在了,算来也是第五个年头。
明诚还在消化关于季白的消息,季白却挥手让他暂退到挂着的大地图后。
不出一会,进来一名士兵,捧着一碗清粥和一个馒头。将早餐放到季白案上后,又恭敬奉上一封信,士兵方才退出去。
季白把馒头扔给明诚,自己边捧着粥喝,边展开信看,上面是他季府的老管家写给他的一些琐事。
“安歌……萧景琰定下年号了。”季白咽下一口粥,才从碗里抬起头跟明诚说。
年号……算来,萧选死了三个月,定年号也差不多,再过三个月就可以用了。
“取自《楚辞·九歌·东皇太一》: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明诚突然心中一动,国文不太好的他竟随口就说了出来。
季白有些诧异,笑:“看不出来啊,我面前这位还是个学经济的国文大家?”
“不……那日大姐看《楚辞》,觉着安歌这两个字挺好,”明诚眼神有点飘忽,“是挺好的,哪天若是我有孩子了……便取这名。”
他吃过太多苦,有多希望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能像这两个字所说的那样,平平安安的呢。
只愿这个时代也能像“安歌”这两字所说的那样吧。
他这么一说季白反而愣着了,一时失语,安安静静地把喝空了的粥碗放案上,转身看明诚,却发现青瓷不知思绪飘到哪里了,便出言:“你有什么打算?顶着这张脸,去哪都不方便。”
眨两下眼,明诚迅速回神,道:“走商道,回江南,创业半年足矣。”
季白抿唇,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倒也没反对:“我帮不了你,少露面吧。”
季氏祖训:军中人不沾党派营私之事。季氏不出风头,梅长苏留了季氏也正是清楚这一点。
“你呢,不想着……回去吗?”明诚看谁都准,季白也不例外,就算他在这里过得不差,眼神里总有一片阴霾——必有牵挂,放不下忘不了。
季白笑了:“想,做梦都想,我从没放弃过寻找回去的办法。但是萧景琰没站稳,我怎么敢走。”
朱红的身影倏然又蹿入明诚心中,即便那时太子殿下的身后跟着战马军士,他看上去却仍然是孤身一人,一马当先,又无人能陪。
那么直的身板像个将军,更像干熬了多少年的又不向现实屈服的病人。
这个病人在他面前恍如骄阳般策马奔过,却一个人,一匹马,直直地扑入那高耸的宫墙之中。
“无妨,我们一起回去。”明诚突然说。
那一句话,他确定自己不是想带着老战友的亲人回去,而是想留在这里和季白一起扶着萧景琰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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